米开朗基罗是意大利留学的艺术学子们不得不知道的艺术大师之一。本文是由关爱留学为广大有意去意大利留学的学子搜集整理的这位艺术大师的艺术地位。
艺术地位
米开朗基罗先是以雕刻家的身份稳定了自己艺术家的地位。1499年创作的《哀悼基督》是他的成名之作,解剖学科的艺术实践和细致入微的匠心独运吻合了、甚至超出了人们可以理喻的“鬼斧神工”,被誉为15世纪最动人的人性拥抱神性的作品——出示了悲剧却掩饰了哀伤。这一时期的另一件作品是创作于1501年的《大卫》——神化的人形已经确立。米开朗基罗其后的一些雕刻作品是几组陵墓雕像,断断续续工作了很长时间,其中较为著名的是《垂死的奴隶》《被缚的奴隶》《摩西》和《昼》《夜》以及《晨》《暮》。米开朗基罗晚年未完成的四件雕刻作品实际上是在为自己设计墓地雕像,是一样的题材《哀悼基督》,形象既不明晰手工也不细腻,或许是在走过了八十多年的人生路程之后,在向世人诉说,不是人生的抱负无以施展,而是天国的奥秘藏而不露。米开朗基罗雕刻作品的风格形成和创作走向与其绘画作品的风格形成和创作走向是一样的线索:英雄气概磨难而成壮心不已的烈士暮年。早期的作品是其内心世界的表白,随后的一些作品表现为风格样式的定型,后期的作品仍然是艺术家的心情归宿。当时代的人们更多称道的是其早中期作品中神人兼备明察的力度,后来的人们更注意其后期作品创作时悬而未决封闭的深度,美学的焦距不再是简单的对准艺术的创造物而是艺术家个人和作品之间、与现实之间纠缠不清的关系,现代艺术更是如此。
最初的一件《哀悼基督》和最后的一件《哀悼基督》都是圣母怜子的惯用样式,圣母承负着爱的痛失。爱是情感的维系,有时只是无奈的关心。人类的肉体并不是情感的自觉载体,而是理性的习惯寄生,与上帝的维系之灵才是情感的形象化写真,而不单独是理性的代码。圣经上一些软弱忍让的信条旨在维护人类的情感,而不是单纯的调动理性。所以圣经上写着对恶人要让,因为他们只要你的理性服从,只要你的肉体屈从,不要你的情感,以恶抗恶世无宁日,把虚荣给他,让情感存在;对义人要抗,因为他们除了征服你的理性,统制你的肉体以外,还要你的情感依附,世界只剩下唯他是从的行尸走肉的生存,创造不再是一架灵修操守和机械运转并置做工的机器而只剩下机械的运转。于是,具体在艺术方面并不在你的理念更在于你的情感归属,具体在生活方面并不在于你的行动更在于你的信仰,因为:我们所做的我们不明白。这与新帕拉图主义的理念不尽相同,所谓挣脱肉体的束缚,是情感在肉体中自觉,而不是理性独立于肉体之外。为什么要超出肉体?天下不可能为肉体的均享,也不可能是理性的大同。无论世俗还是宗教的理性至上、厌恶肉体都是假冒伪善的义人。现代社会、现代艺术并不是缺少了什么,丧失了什么,而是增加了对世人的关注。米开朗基罗真是人文主义对上帝的拒绝吗?或许可以说成是客西马尼鸡鸣之前的一次过程,也是一段个人的情感自觉。我们现在常说多了一个基督徒,少了一个中国人,那么多了一个人文主义者呢?多了一个启蒙思想家呢?基督徒和基督性也还是有差别,肉体的分化全世界都一样。
米开朗基罗最荣耀的艺术实践是建筑。1546年教皇指派他为罗马圣彼得教堂的建筑师,考虑到自己年事已高他拒绝了这项工作,在教皇的一再坚持下他最终接受了这项委托,一个附带的条件是不要报酬,因为他并不能确定他还有多少时间从事这项工作,然而他为此一直干了十六年。1564年米开朗基罗逝世之后,教堂的大半工程尚未进行,1590年,米开朗基罗设计的圆顶方案由G·波尔塔实施完成。整个教堂综合了几位建筑师的辛勤劳动,属于米开朗基罗的设计成份比其他几位建筑师的都要多,教堂于1615年最后建成完工。上帝按照自己的样式造人,人以自己的方式成就上帝。
相对其它文学形式而言,诗歌较为抽象,有时甚至被视为最高的文学表现形式。肉体辛苦的生存现实,西方从理性寻找出路,从理性展开形而上的思辨,思考肉体和上帝的关系。有时把肉体和理性联系起来,有时把肉体和情感联系起来,有时却又把肉体和灵魂联系起来,有时又把肉体独立对待,基于形而上的世界蓝图为背景,最终实际上都与上帝的关系密不可分。尽管灵魂和理性的联系、肉体和情感的联系相对密切,甚至常常轻视肉体感官、贬低情感为美学范畴,使肉体、感官、情感、美学都受到了牵连,然而这之间时有的相互脱节也是与这一维系分不开的,也就是说我们分析西方的文本,都不应该把这个背景取消,上帝死了的世界从来不会是一个无神论的世界。同样的艺术形式,中国诗歌肉身“意”情的单一性和西方诗歌肉身“实”情的复合性是显而易见的。因为组建社会结构的基础不一样,集权专制主宰了国人的生存肌能。作为生存美学的表现形式,中国的传统诗歌可谓是登峰造极的,作为存在内容的形式容器,西方的诗歌传统是置身其中的。在此之所以要说这些,是因为米开朗基罗一生写了大量的诗歌,作为“情感”的表白,诗歌让我们进一步地接近艺术家的内心世界。肉体与自然、与社会、与信仰的张力是始终纠缠不清的关系,自身永远是一个原因。我们不应该当艺术家身心紧张时,就落难他的周围与我们有异,当艺术家身心舒畅时,就自诩他的认识与我们一致。萨伏那洛拉既领改革的前潮也步专制的后尘;路德既要求自领启示的权利也不同意其它信徒拥有这个权利;同样,天主教既反对宗教改革也接受人文主义的世俗教育。这就是米开朗基罗生活的时代,是人们生活的时代。
据说,当拉斐尔看到西斯庭天顶画后,说:有幸适逢米开朗基罗时代。拉裴尔说这句话不是在赞扬他们的时代,是在赞叹在他的时代出现了米开朗基罗。在这之后的几个世纪,包括拉裴尔,世界又出现了许许多多的艺术大师和作品,更不要说在其它领域里的发展,这是我们的幸运。米开朗基罗的艺术永远是不可逾越的成就:成就永远是不可逾越的艺术——每一个人。
现代意识的社会结构是照顾平民的生活常态,说得明白一点不是以人为本,是以肉身为本。人的抽象概念化已成为理性和肉身的合体,任何时候假冒伪善的义人都可能以不合他们的主张为由而不把你当人,以人为本偷换成以人为目的而把你当下实际的生活牺牲掉。以肉身为本容易联想到以肉身为初使考虑的对象。不要以为自己是追求人文关怀的和宗教精神的而指责周围的凡人肉身。《最后的审判》画满了裸体,教皇认为不雅,让他人为之添上衣饰;我们认为肉身不雅,称之为凸现人文意识,是一样的外包装。没看见上帝吗?得救的和遭罚的是一样的情绪紧张。文化和经济一样是出于人类修身养性的本能,都不是修身养性的目的:能做一个什么样的人而不仅仅是为了做一个什么样的人,在此形而下的审视或许是一样,但是形而上的思辨却是有区别的。肉体让人们更多的说“需要”而不是说“为了”,为了文化也是需要文化,为了成就也是需要成就,为了理想也是需要理想,为了信仰也是需要信仰,上帝是满足人类的需要,你要只说是为了上帝,上帝会轻视你。上帝是全满,不需要为了他添些什么,上帝并不要求人们为了上帝牺牲,人们却是为了自己要保全上帝。小人和君子没有前后,此岸和彼岸没有距离,同是一个复合体。现代社会肉身生存的紧张和艰苦在于肉身承载的语意的延伸,肉身、情感、理性、灵魂,任一缺失都不能优化你的重负。缺失也即意味着不完整,照顾的不周让人们感到丧失了许许多多……
立于西斯庭教堂的天顶画下,置身西斯庭教堂的祭坛画前,设想米开朗基罗的情感世界,照顾自身的肉体。米开朗基罗代表了欧洲文艺复兴时期雕塑艺术的最高峰,他创作的人物雕像雄伟健壮,气魄宏大,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他的大量作品显示了写实基础上非同寻常的理想加工,成为整个时代的典型象征。他的艺术创作受到很深的人文主义思想和宗教改革运动的影响,常常以现实主义的手法和浪漫主义的幻想,表现当时市民阶层的爱国主义和为自由而斗争的精神面貌。米开朗基罗的艺术不同于达·芬奇的充满科学的精神和哲理的思考,而是在艺术作品中倾注了自己满腔悲剧性的激情。这种悲剧性是以宏伟壮丽的形式表现出来的,他所塑造的英雄既是理想的象征又是现实的反应。这些都使他的艺术创作成为西方美术史上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峰。